彻底死心做虾爬子~唐胖子快点找个女朋友吧~我被捶在肖战的虾圈死死的,扁扁的,一年了我也不想换了~你保重啊~

鸳鸯梦-21【郅摩】

李郅红着一张脸,但却坐得板直,目不斜视地端着杯子饮茶,仿若杯子里的不是清水,而是天下第一好茶。

紫苏和双叶在一旁互相说着小话,还不时看向他,两人的嘴角笑得很是奇怪,而三炮则是不停在给老板娘打着蒲扇,嘴里念叨不停。

“四娘啊,你别生气呀,老大这也是护崽心切……不是,是护萨摩心切!别生气啊,你看这也是怕他出事啊,对吧,老大救人心切,哪有时间去查看屋内的情况啊!”

横了三炮一眼,四娘心知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,但她就是觉得不甘心!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在外面自由自在,自家崽子却得在牢里受苦!

“萨摩如今怎么样了?他可还好?”

见四娘终于开口说话,李郅不由地呼出一口气,总觉着在四娘面前,他是越来越没紧张,也不知为什么,这四娘护萨摩,护得像是她自家的小崽子一样……莫不是这萨摩其实是她的私生子吧?

被自己的想法愣住了,李郅黑着脸晃了晃脑袋。不想这举动却被四娘误会了!

“什么?!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很不好??你!!你给我说清楚!萨摩到底受了哪些折磨!他到底是犯了你们李家哪条律法!竟然还敢对他动如此大刑!不给我一个交代,我四娘决饶不了你!”

楼下跑堂的,帮厨的,听到了动静,纷纷跳上了楼,亮出了手里的家伙什,看架式,倒真是要来干一架……

“放下!放下!”三炮有些惊慌地挥舞着手里的蒲扇,不停地捅着一旁的李郅。“老大诶,你别闷了,倒是吐句话出来啊,这都快赶上全武行了!”

“萨摩很好,没有任何事情。”李郅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,又不紧不慢地饮下一口茶水。“我之前就特意着人交代过牢头,不可怠慢萨摩,吃食也是在城里的雅客小居订好了,送去的。”

“对啊,对啊!”三炮连忙附和,“你看我们老大还是很心疼萨摩的,怎么可能会让他吃苦呢,对吧,捧在手里都怕摔了!”

李郅闻言,一脸疑惑地看向三炮,被三炮几个眼色又推了回去。

“啊……是!我是不会让他吃苦的,四娘放心!”

紫苏和双叶在一旁看了半晌,总觉得这对话哪里怪怪的。

“唉呀,不就是看到了萨摩洗澡嘛,有啥大惊小怪的,你俩都是大男人,他有啥你也有啥!你们搞出这动静,不知道的还以为萨摩是啥大姑娘呢!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这话一出来,跑堂的几个都面面相觑。这又是什么劲爆的消息?!

看到几人震惊的模样,又想到了刚才紫苏说的那些话,双叶有些懊恼地回头看紫苏。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……”

紫苏闭眼扶着额头,向双叶召了召手。“你老实呆着,别再开口了……”


皇宫

长孙皇后在书案前静静地写着什么,侍女在一旁伺候着,嬷嬷在另一旁做着针线,殿内安静得很,也很惬意。轻轻拉扯绣线的声音和每一笔写下的刷刷声,都让李世民心情舒畅。阻止了侍女的通禀,李世民静静地走到长孙皇后的身旁,悄悄地探头看书案。

“观音婢在写什么?如此专注?”

“陛下?”长孙皇后有些被吓着了,差点毁了正在写的书稿。“二哥!怎的都没让宫人们通报一声!”

难得见到妻子娇嗔的模样,李世民有些感慨。“好久都没听到你用这种语气与朕撒娇了,观音婢,再说一句?”

“陛下,臣妾如今已是皇后,自然是要端庄娴静的,哪里还能再做当年的小女儿态。”偕皇帝坐到一旁的茶几旁,侍女给两人斟好茶水。“二哥今日如何有兴致来臣妾宫中?可是有何事烦心?”

提起这个,皇帝拧了拧眉,他的确是有烦心事,不然也不会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找到皇后这里来了。

“还是承邺的事情,他那个……那个相好……”怎么说都觉着拗嘴,皇帝扯了扯嘴角,“他倒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天牢里,没出任何幺蛾子,承邺也守着规矩没向我求情放人。只是他们这么听话,朕倒是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了。”

抿嘴笑了笑,皇后有些幸灾乐祸,“二哥,早就和你说过,别把人扣下来。有什么不放心的话,派人远远的盯着就是了,如今进退两难了,又该如何是好?”

背着手,皇帝又开始在踱步,这是他的习惯,凡是遇到什么不好办的事情,他都喜欢走几步。“原也不是想给他定罪,只是觉着在这个当口,突然说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,觉着是在骗朕,才想着把人关一关,吓一吓,总会吐点什么东西出来。没想到这个孩子倒是个聪明的,有朕和承邺的关照,他倒是在天牢里活得滋润得很。”

“是你说他们有违伦常,不许他们在一起,当初他们也只是求一个宽恕,求一个自在。你倒好,直接给人扣下了,如今孩子们听话,只盼着二哥能消气之后,再把人给放了。承邺这个孩子我们还是了解的,都敢直接在二哥面前说他与男人两情相悦了,如此耿直,还有什么异心呢?”

“是吗?”皇帝有些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,“就怕这一切,承邺都是做给我们看的,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
愣了愣,皇后背着皇帝悄悄地拭去眼角的泪。

原以为经过玄武门,二哥会更加看重血脉亲缘才是,毕竟,承邺与二哥,都是母后的血脉……皇权啊皇权,无论是谁坐上这个位置,都逃不开斩断亲缘血脉的魔咒吗?

“不若……我们给他们办个婚宴吧。”皇后突然提议道,“你把人关下去,父皇那边也不好交代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,就在父皇的宫中,给他们办个私下的婚宴。在陛下的面前,他若欢欢喜喜的拜了堂,自然是一切功德圆满;若他有迟疑,陛下再论他们的欺君之罪。终身大事,又是在陛下面前,想来他们两个也不会等闲视之。”

被皇后的话惊着了的皇帝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
“给两个男子办婚宴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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