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摩是彻底的傻了,唇上的热度与眼前的李致…………
虽然早就在梦里有过无数这样的**,却没有一次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发生的……
李致人是不清醒的,轻轻地吸吮着,似乎也无法缓解体内隐隐的燥热,不由得,李致抱紧了怀中的清凉,他还是很热,还想要更多的凉爽……
撕扯着自己身上的一三(同音),李致身上原本完好的衣服立时变成了布条挂在申上(同音),萨摩有些无语地捂着额头。从没见过喝醉的李致,完全都不知道原来李致喝醉了是会撕一三(同音)的……
“李致,你清醒一点,我……我是萨摩……”
“萨……摩…?”李致歪着头想了一会,似是想到什么,更加的抱紧了身前的人“救我……皇……皇后……要害我……”
无奈地翻着白眼,萨摩扯开圈在身上的手臂,“知道了,这不是来救你了嘛。你乖一点,我让人去给你打水了,等会去水里泡一泡,就会舒服一些了。”
“我……没力气……”李致此时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的,只见他皱着眉头颇有些气恼,“我的手……不听使唤了……”
好吧,看样子是还没有清醒。萨摩费劲的把人搬到小榻上坐着,不许他乱跑。
才转身不料手却被人牢牢地拉住,萨摩有些无奈地举起手。
“放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把手放开。”
“我放开了……”
把仍旧牵着的两只手举在李郅面前,萨摩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“这还牵着呢,放开吧。”
李致把手拉到眼前,盯着细细地看了许久,萨摩则被他拉得只能单手撑在小榻上,从背后看过去几乎是他大半个身子都半压在李致身上了。
这边李致正研究要怎么松开不听话的手,萨摩就听到身后的房门传来两声轻扣,接着就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。惊得萨摩差点滑倒直接载进李致怀里,努力让自己站稳。
“水……水备好了没有……”
一阵水声之后,门口的小内监低头回道:“公子,水已经备好了,是否需要奴才们伺候?”
“不!不用了!你……你们且出去吧……”
不愧是宫里行事的人,几名内监鱼贯而出,却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声响,倒是把萨摩给闹了个红脸。若是他们都大大方方的离开倒是没什么,只是他们几人都低着头,这怪异的气氛着实是让人……
屋内,萨摩红着脸,扶着李致入了浴桶。而屋外的王总管拉住了从屋里退出来的小内监,走到一旁,打算问个详细。
“咱家问你,屋内如今是个什么情况?”
“回总管,屋里……屋里……李大人的一上(同音)只剩几块布条挂在身上,那个萨摩公子则是……则是……靠在李大人的身上……”小内监答得一脸煞白,总管问话不敢不答,只是这话说出来了,只怕他小命也不保了。
“还有呢?他们说了什么?”
“奴在屋外的时候,只听到萨摩公子隐约说了几句放手之类的,旁的也没了。”
挥挥手让内监退下,王总管一脸凝重地回到了李渊的身边。
“主子,适才内监们去送水时,只见着李大人的一上(同音)……已经褪了……他们的关系也许……”
李渊有些头痛了揉了揉额角。“行了,让人守着这里,许进不许出。我们回去吧,这个宫人给我带回去,仔细审审。”
明白太上皇在顾虑什么,王总管嘱咐了一名嘴严老实的禁卫留下,其余人则押着那名宫人,伺候着太上皇回了太极宫。
翌日
得了消息的皇帝与皇后双双跪在了太极宫大殿里请罪。
看着跪在下面脸色青白的皇后,李渊指了指一旁的蒲团。“脑袋上绑着护额,还这么明晃晃的跪在太极宫里,是想让满宫里都认为是朕在苛待你吗!扶皇后去一旁歇着!”
看着太上皇明显的怒火,皇后不敢说半个字,只是伸手摘了头上的护额,低低地跪在下首。
不忍皇后再被责骂,李世民跪行半步开口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昨日的所做所为,都是为了大唐。”
“放屁!”见儿子还在矢口狡辩,李渊气得大骂,“你是老子生出来的,你那些花花肠子,我能不知道?你就是怕承邺以后会抢了你的皇位,就像你当年抢了他父亲的一样!”
“爹!慎言!”
见李渊不管不顾的把当年的事情牵扯出来,李世民也气上心头,一旁的王总管早在太上皇说出放屁两个字的时候,就把殿里的人都清了出去,自己也守在殿门口不敢挪一步。
现在整座太极宫里,除了殿里的三个,和门口的一名总管,周遭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。
李世民也不做样子了,昂首挺胸地站在李渊的面前。“前尘往事,诸般恩怨,谁是谁非,早已说不清了。难道当年是我要杀大哥的吗?难道大哥当年害我的那些事情,您真的是一件都不知道吗?父亲!我也是您的儿子!大唐的江山是我帮您打下来的!为什么都已经到今天了,您的眼里都只有大哥?”
“你!你!你个逆子!”见李世民句句都在咄咄逼人,李渊气得语不成句。
“你是李氏子孙,为李氏江山流血流汗,理所应当!”李渊怒极反笑,“你与建成乃是一母同胞,自幼你们便一同长大,你们母亲的教导你都忘光了吗?自我开始反隋,你的确出力最多,但你的气焰也更是一日胜过一日,你扪心自问,可还有将你大哥四弟放在眼中!”